些,他的杀戮至少有个扰乱人心的目的,因此他也比萧漱华要手下留情,许多次都特意避开了对方的致命处,只顾突围,不理死活。
封琳仗剑策马飞驰而来,冯恨晚看不见来人,也辨不清方向,他只知道一路前行,听见马蹄也只是稍稍住步,抬手擦去溅在脸上的鲜血,懒洋洋地扬起下巴,等待对面的叱问。
可他遇到的偏偏是封琳,封琳勒马望他,一身肃穆的白衣映着月光,显得他整个人都如一道惨白的魂魄。
冯恨晚等了半晌,主动问:“哪位啊?用剑还是别的?”
封琳道:“冯前辈,请回吧。”
“噢,是你!”冯恨晚大笑几声,复问,“不去给你姐姐守灵,来和本座比剑?”
封琳纵着马匹踱了几步,沉着脸色道:“前辈,此处有三千禁军,您虽武功卓绝,却也敌不过千军万马,何苦来这里送死呢?”
“送死?”冯恨晚拎着那把从流剑,黑布罩着他的眼睛,但所有人都自觉在他面前无所遁形,“不错,本座今日心情不错,这就送你赴死——”
他话音刚落,身形已纵如矫鹰,胜似无踪轻风,逼近封琳的那一刻,封琳身后的铁骑铮铮作响,却见封琳掣剑而出,身法缥缈若烟,平步凌云。
冯恨晚提剑横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