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第一次感觉原来语言也可以这么苍白无用，喉咙被泥沙堵住了似的发不出声来。
他为什么不能代替乐子修呢，替他受苦，替他哭，替他伤心。
一直以来，他以为在这段感情里，是自己站在主导的一方，是他引导着乐子修爱上了自己。
错了，大错特错，根本不是这样的。他的恋人，从一开始，就在为他考虑。
他想起来第一次重逢时，乐子修也是这样趴在他的怀里流泪。不过那次的他一点声音都没有，乖巧得让人心疼。
哪一次都足够让他痛心得要死。
哭声终于有了尽头，乐子修精疲力尽，抓着秦时钺的衣角抽噎着。
大脑极度缺氧，他现在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说，如果能睡一觉该多好。
但是他还是在想七想八，天马行空的。
“哥哥的衣服又被弄脏了，怪不好意思的。”
“幸好在里面，外套遮上，别人看不见。”
“哥哥不知道舒不舒服，会不会感觉黏糊糊的很难受，回去帮他洗了吧。”
“要不，一会儿帮他买一件？”
“听说哥哥对衣服特别挑，他还没见识过呢。”
“哥哥是不是还要洗澡？他事儿妈一样，肯定要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