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两家只怕要碰上了,好像今儿个上官熙面见皇上,也是为了此事。”
王贵妃气道:“父亲做事真是不当心,这都能被人发现,你们说,皇上知道了,会怎么想?这下好了,被皇后家的人抓住了把柄,皇上定然会认为我们心怀叵测!”
彩鹃年纪已经二十六七岁了,比贵妃还要大些,她看起来倒是沉得住气:“娘娘,事已至此,埋怨也没用,何况,大将军也是一心为了娘娘。奴婢觉得,既然皇上已然知道,那索性就不遮遮掩掩的了,让大将军继续做,假装不知道皇上已然知晓。”
王贵妃诧异地看着彩鹃,彩鹃继续说道:“那个逃犯身负惊天秘密,咱们若是得了手,就直接杀了那人,就算皇上问起来,就说是为了皇家清誉,不得不出手,这样,既得到了确切消息,又能消减皇上的猜疑,若是没有得手,就把消息散布出去,栽赃到上官家,咱们顶多是个擅自行动的罪过,可是上官家,就要倒霉了。”
王贵妃一听,和福公公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二人觉得,彩鹃说的这个办法,未尝不可。既然已经走出了第一步,那就没有回头路了,必须走到底,把错的变成对的。
乾元宫里,红烛高照,赵宝林已经躺在了皇上的床上,静待皇上来到。
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