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不傻,她也知道自己薛家和贵妃王家是比不了的,要想斗垮贵妃,没那么容易。
沈宝林眼看薛贵嫔满脸迟疑,知她还没丧失理智,便道:“贵嫔听说了吗,昨天夜里,皇上在临华院门口的宫道上流连许久呢!”
薛贵嫔道:“知道了,皇上也是奇怪,既然在门口待了那么久,怎么不进去?听说钱宝林和徐采女又是歌又是舞的,忙了好些天,怎么对皇上一点吸引力也没有呢?”
沈宝林面露不屑:“要嫔妾说啊,就是钱宝林自己作死!”
薛贵嫔面露不解。
沈宝林说道:“钱宝林如果自己低调些,不声不响,或许皇上还会去看看她,结果她耐不住寂寞,搞得鸡飞狗跳的,皇上未必喜欢。听说昨夜,皇上在承香台外,待了好一会儿呢,脸色很沉重,这显然是想念宣氏了!娘娘你说,这个时候,皇上怎么可能愿意见到宣氏昔日的侍女吗?宣氏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挖坑嘛!蠢!”
薛贵嫔一听,便觉得有道理,她也紧张起来。
“你说,皇上会不会哪一日突然念及旧情,把宣氏从冷宫放出来呢?”薛贵嫔问道。
“太有可能了!擅闯寿章宫,能有多大的罪啊?至于陈贵人的事,说到底,也没什么证据,现在已经没人提了,陈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