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这些,便放心地说道:“我听闻盛华公主这些日子很是活跃,前日半夜进宫面见太后,昨日又和中书令沈南吉密会,而军中不少人都往来于公主府,十分诡秘。”
谨怀公主一听,便知其中有鬼,可是,她和郑文无权无势,也无心于朝堂斗争,只求平安度日,便道:“她一向都那个样子,也许是如今她的势力更大了,人也就更张狂了,可是有太后撑腰,谁又能把她怎么样呢?”
郑文摇摇头,说道:“难道你真的觉得,盛华公主和太后是完全一路的吗?未必!太后虽然偏袒盛华公主,可是太后的心在汾阳王那里,若不是汾阳王年幼体弱,朝臣反对,当年,说不定就是汾阳王登基,哪还有当今皇上什么事啊!可盛华公主的心思,你我皆知,怕是要越过汾阳王的,我就不信,太后能让她遂了心愿!”
谨怀公主不言语了。这些话,他们夫妻二人也只敢在无人的地方说一说,再不敢对外说半个字的。
谨怀公主又说起了皇上给安成郡主和宣子君赐婚一事,郑文面色大变,放下了筷子,连声说道:“此事万万不可!绝对不行!”
谨怀公主自然懂得夫君的意思,郑文和宣子君在固特国,同生共死,是过命的交情,一文一武,互相引为知己,郑文自然绝对不能允许好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