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处置的?后宫不得干政,婕妤也是入宫快六年的老人儿了,这个规矩你都不知道吗?”
除了贵妃和陈昭仪,其他人都还不知道这事,听薛昭仪这么一说,皆是大吃一惊。文美人等嫉妒,贤妃等却替宣绿华捏了一把冷汗。
宣绿华淡淡说道:“薛昭仪言重了。哪里是处理朝政,只不过是依照皇上的吩咐,陪着户部尚书饮茶而已。干政这种事,可不是随便说说的,昭仪若是觉得嫔妾犯了宫规,大可去向皇上告状。”
薛昭仪沉下了脸:“你的意思是有皇上撑腰,你什么都不在乎了?”
宣绿华笑笑:“其实,嫔妾身份卑微,不过是个侍妾,嫔妾在不在乎不重要,关键看皇上在乎不在乎!”
二人之间,越来越剑拔弩张,钱宝林眼看薛昭仪上位已是定局,再加上久对宣绿华怀恨在心,便插话了:“后宫干政之事,之前发生过,婕妤娘娘也被皇上罚过,如今怎么如此不谨慎?皇上虽然不计较,可是祖宗规矩不可违,婕妤娘娘可要当心了!”
白宝林知道如果纠缠下去,无论如何宣绿华是要吃亏的,便转移了话题:“薛娘娘,臣妾听到外面的奴才传着一句话,说出来,怕娘娘不快,可若是不说,又担心对娘娘和皇子的声望有损。”
这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