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王没有推辞,收了下来。
宣绿华正要走,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便问道:“今日的曲子是陈贵嫔和薛昭仪让你排演的?竟不是太后?”
长沙王点点头,微笑着看着宣绿华,说道:“也许,他们是想借着听曲子,做些什么吧。”
宣绿华觉得蹊跷,既然是他们二人排演,却又以太后的名义相邀,这便是要逼着自己来了。宣绿华觉得今日一聚,定然是有文章的。
进了长乐宫,宣绿发现,不止是陈贵嫔和薛昭仪,就连宋美人、蓝才人都来了,只有沈贵人和容美人没来。
宣绿华心里咯噔一下,有点替沈贵人担心了。容美人那个性子,肯定是谁也请不动的,她无家人,也不和众人来往,可是沈贵人不同,她就算不想得宠,可也不能得罪太后啊。
还好,太后似乎一点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和众嫔妃一起听曲子,喝茶,逗笑,甚至好像都没有受卢尚宫之事的影响,心情上佳。
沈贵人在芳仪宫的偏殿里独自一人靠着窗坐着,看着手上戴的那个月光石的戒指。莹莹的石头微凉,借着窗外的雪光,荧光幽幽,就如同沈贵人的心一般,颤颤巍巍的。
这个戒指是宣子君从固特国带回来的,宣绿华亲手戴在了沈贵人的手上,从那时起,不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