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秦杨问道：“不朽神帝之境，是神帝五境之一的境界？”
姜蔷薇点了点头，道：“没错，神帝五境分为无畏境、超然境、传说境、史诗境、不朽境……”
话没说完，秦杨挥手打断道：“哦，没兴趣。”
姜蔷薇神色一呆，古怪的看着秦杨，有些郁闷道：“那你还修炼干什么？不如直接找个旮旯养老去！”
秦杨摊了摊手，道：“没办法，身份不允许，总有刁民对寡人图谋不轨。为了保护自己身边的人不受伤害，我必须……”
秦杨的眸子坚定无比，“我必须比所有敌人都强！”
姜蔷薇心中一凛，这种变强的理由，竟然还真的存在？
上下打量着秦杨，姜蔷薇满脸复杂，道：“对于掌控着泯灭规则的你来说，力量是用来保护的？”
这无疑让姜蔷薇心中错愕，落差感极大。
他甚至有想过，这小子的存在，就是为了毁灭一切，让万物成为虚无。让天地重回混沌……
他还想过秦杨会有很多说辞，什么泯灭才是重生的开始，不破不立之类等等强词狡辩的道理……
看着秦杨毫无作假的神色，姜蔷薇心里一叹，是我自己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