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疼,但是他忍着,看似把玩着手指,实则时刻注意着她的动作,眼神从未离开。
终于,秦容玥点完了,靠在离他最近的书架上,道:“什么时候?”
楼宴捻着手指,“南下前夜。”
“为什么骗我?”
“你觉得的呢?我的夫人。”楼宴突然抬头,阴阳怪气的咬着牙关。
他的夫人,明媒正娶的夫人,死都不怕,她会留下了?
不会。
如果当时知道他是重生的,那秦容玥一定会再放一把火和他同归于尽,他是不怕死,可是他舍不得秦容玥死。
秦容玥蹙着眉头,脸色苍白,盯着他死死的捏住手掌,背脊直直的靠在书架上,像一只高傲的天鹅。
“事到如今,我们也不必纠缠,和离吧!”
她说的很平静,就好像在说一句简单的“今天吃了吗?”
可就是这样的平静,让他发疯,想要撕了她脸上的面具,同样都是他,对着这辈子的他可以笑,对着上辈子的他就是哭……
他们近来的恩爱,难不成是假的——
娘的,他竟然会嫉妒自己。
楼宴突然笑了,靠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笑道:“事到如今,你夫人觉得我会放过你,实话告诉你,闹我随你闹,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