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跑不了的,终于松了口气,一下就跌坐在地上。
只是他刚坐下来,一只手已经猛地掐到他的伤口上,痛得他失声大叫。然而叫声还没完全出来,又一只大手伸了过来,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
萧大贵挣扎头抬头看看,坦克的那张大脸近在咫尺。
坦克一手捂着他的嘴巴,一手使劲按着他大腿上的伤口,露出森森白牙,笑容宛若恶魔。
萧大贵痛得眦目欲裂,冷汗直冒,身体也挣扎扭动不止,然而怎么也无法摆脱坦克。
在他就要休克过去的时候,杜远博终于喝道:“够了。”
坦克这才放开了萧大贵,然后把那沾满鲜血的手在他身上来回擦干净。
杜远博道:“萧先生,我希望你的嘴巴能严实点,知道什么可以说,什么不能说。如果你真的忍不住想说什么的话,那你就想想刚才的痛苦。要是让我知道,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我会让你尝到比刚才强烈一百倍、一千倍的痛苦。相信我,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你不会想试的。”
萧大贵连续缩到了角落,抱着头叫道:“别别别,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那个丑陋的侏儒扬了扬嘴角道:“老大,死人才是最保险的。”
杜远博摇头道:“之前我让你们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