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寥无几，一人趴在桌子上睡觉，另外两个则戴着耳机打游戏。
网管是个十几岁的女孩，长满了一脸的青春痘，正刷着抖音。
李记开走到柜台前面，女网管头也不抬道：“上网一个钟三块，办卡的话一个钟两块。”
李记开道：“我不是来办卡的，我来找个人。”
女网管干脆不说话，挥挥手示意他走开。
李记开这就将一百块放到桌上。
有钱能使鬼推磨，女网管终于抬起头道：“找谁啊？”
李记开压低声音道：“刘敢，每天中午到傍晚都在这里上网，他今天来了吗？”
女网管收起那一百块，大声叫喊道：“禽流感，禽流感！”
李记开听得有些纳闷，好好的哪来什么禽流感呢！
谁知女网管喊了几声，禽流感就出现了。
那个趴在电脑前睡觉的男人终于抬起头，不满的嚷嚷道：“喊什么喊什么，不让赊账，我不是没上了吗？睡觉也碍着你了，现在又没几个人。”
女网管道：“有人找你！”
李记开终于恍然明白过来了，这个一头乱蓬蓬卷发，带着两个黑眼圈，说话还带着浓重鼻音的家伙，像是得了重感冒一样的家伙就是刘敢，禽流感是别人送他的外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