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后面,从驾驶位上蹦出来脱了衣服裤子,崩溃地大叫,他从后备箱拿出一瓶水,打开了浇在自己头上脸上,又冲洗了一下身体和手。
罗子淞和项臣将那尸体从副驾驶里拖出来,扔在一边。
闻川蹲下身拿相机拍了几张照,又用纸挡着手翻开丧尸的眼皮、口腔查看,项臣往后躲了躲:“你恶不恶心?”
闻川没理他,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男人从行李箱里拖出衣服换上,走过来道:“谢谢几位兄弟,你们这是去哪儿?我可以跟着你们吗?”
他摸出名片,双手递过来:“我叫陶非。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的非。”
项臣接过来看了一眼:“房产中介?”
陶非笑了笑,他不惨叫崩溃的时候看起来还挺正常,长了张好人脸,眼睛圆圆的很和善的模样。
“我是个B,”陶非看了看项臣三人,“你们是去撤离点吗?”
“对。”项臣指了指自己,又挨个指过罗子淞和闻川,“我项臣,罗子淞,闻川。”
陶非显然觉得跟着两个看起来十分健壮结实的A更有安全感,尤其罗子淞还有武器。
他立刻道:“我车里有水和干粮,咱们一起走吧?”
他打开了SUV的后备箱,里面排满了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