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背心,迷彩裤,说话很嚣张的那位。”
杨庆一下乐了,道:“项哥嘛,看见了,他有事出去了。”
罗子淞点点头,不再多问,道了声谢便靠着墙壁闭眼休息。
杨庆打量他几眼,道:“我看项哥和罗哥你都像是练过的,是军方的人吗?”
“我是警察,”罗子淞道,“项臣以前学过相关的课程,其他的我也不清楚。”
罗子淞说一半藏一半,杨庆也不追问,道:“我叫杨庆,C城人,出事之前是开公司的。”
“老总啊?”罗子淞笑得很随和,睁眼看他一眼。
杨庆耸肩:“这种时候有再多钱也没用,保命最重要。”
罗子淞见他想得挺开,也不似其他人那样抱怨绝望,看上去像个有主意的人,暗地里便多观察了他两眼。
他之前在医务室,因为有摄像头的关系,项臣没能跟他说清来龙去脉,但他从项臣有意透露的只言片语里,能感觉出这地方不似钟昊生说得那般简单。
项臣很可能知道了什么内情,并且十分愤怒,但他不确定项臣接下来会怎么做。
按理说,无论这地方有什么问题,大家都是想逃出去的。
只要能顺利申请到救援,那么他们就得老实待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