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
在这点上,景帝自觉做得很成功,反正这些时日,他用别人的郁闷来平衡自己心理的目的完全达到了。
现在,让他郁闷的人回来了,那个每天忙到黑灯瞎火才会回来的人,提早回来了,他当然没空再和其他人瞎折腾,扔下他们甩手就走了。
卫衍依然在景帝的寝殿里面歇息。
本来事情刚开始闹起来的时候,景帝有兴起过让卫衍搬到原先值宿的庑房里面歇息,稍微遮一下旁人耳目的念头,不过后来他仔细一想,又放弃了。
就算换个地方又能怎么样,除非他再不去碰卫衍,否则这种事情要瞒过身边人是不可能的,所以最后依然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没有什么变化。
很快,景帝就回到了寝宫,他急冲冲地跨进了内殿,走到榻边,看见卫衍听到他弄出来的声响,动了动眼皮,似乎想睁开眼睛和他说些什么,他赶紧上前去安抚:
“是朕,没事,有什么话等你睡醒了再说。”
景帝摊开手臂,由着宫女伺候着他宽衣解带,然后躺到了卫衍的身边,抱着他一起补眠。
此时,殿外春光明媚,榻上睡意正浓,如此温馨时刻,不需要言语纷扰,任何事都可以等到睡醒之后再说。
不过景帝若是知道卫衍睡醒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