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私下里倒卖盐产也不知捞了多少。这些匹夫,如今担心那司盐校尉来者不善,就想临时做点门面功夫掩饰掩饰,找个替死鬼挡箭。而好巧不巧,他们看上了万安馆。
从阿泰那巧合来看,此事确是有人设计无疑。我平日行事和气,县府里凡纳税收捐,一样不落,侯钜要抓大鱼,当不会特地想到我。必是有人投其所好,想出了这一石二鸟之策。万安馆若被查出了私盐,侯钜必然要大张旗鼓处置一番,以彰显其办案得力;并把罪名做大,最好能连他那些脏事也通通一镬背了,好推个干净。
万安馆倒了霉,谁人得利最大,这想也不用想。
“夫人,他们要做甚……”小莺被那些人凶巴巴的模样吓得小脸苍白,望着我,手足无措。
我神色镇定:“无妨,莫怕。”
说着,我看到张郅领着人往后面的院子去了,也跟着过去。
张郅的确是有备而来。
万安馆的客舍不少,院子也有好几处,但他并没有往别处,而是径自去了庖厨。庖厨不远的地方就是进车马的后门,还有马厩。
张郅倒是信息,让几个人进了庖厨,自己则领着人先去马厩查看。
火把的光照下,只见院子里整齐地摆着好些车驾,而马匹则都关在了马厩里,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