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看定了,我只得将钥匙拿出来,递给他。
公子接过去,将锁打开。
那些手书仍放在锦筒之中,一只一只,整整齐齐地堆在里面。公子看上去颇为兴致盎然,抽出一只,打开来看。
“这不是个废稿?”他看着那张手书,讶道,“那时我觉得不好,不是让你拿去烧了?”
我汗颜。
“公子觉得不好罢了,我觉得甚好。”我从他手上将那张纸取走,重新卷好装回去,“我那时是怕公子改来改去又觉得这稿好,故而留了下来。”
公子没搭话,又抽出另外一只。看着上面的字迹,他想了想,又道:“这不是我好几年前为尚书令陈肇的雅会所写的赋?”
我讪讪:“陈肇不是还未到雅会就倒了么,这赋落款上有名有姓,自然也就作废了。”说罢,我又将那赋拿走,重新装好。
公子再拿起一只锦筒的时候,我瞥一眼,只觉呼吸凝滞了一下。
那是那篇蒹葭。
公子将锦筒打开,待得看到上面的字,目光亦定住。片刻,他看向我。
我只觉耳根烧灼,忙道:“这可不是我偷偷留下的。”
公子双眸深深:“我以为它被母亲的那些人搜走了。”
就算这些手书被搜到了别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