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说的无名书?”公子在我身旁,拿起两本翻了翻,“这上面写的甚?”
我说:“此乃我先祖独创的异体字,须得研习方可破解。”
公子了然,饶有兴味:“你说过,云琦也对这书颇为有意,他可学过认这字。”
“不曾。”我说,“故而他就算得了,也如荀尚一般,无从学起。”
公子莞尔。
我看了一遍,仍旧将箱子锁好,与公子出去。
“女君这些书,也要运到蜀中?”伍祥问我。
我颔首:“祖父留下的遗物,唯此书最为宝贵,不可丢下。”
伍祥道:“自当如此。”
众人说着话,将那密室重新封好,从柴房里出来。
我和公子等四人回来,自是就住在老宅里。陶氏得知之后,欣喜不已,即领着一干佃户妇人去收拾屋舍。
不过安排公子住所的时候,我着实有些为难。
三年前我和公子来的时候,并未在老宅里留宿,故而此番,其实算是我第一次带公子回家。
从前在家时,我和祖父住在东院里,就算祖父去世之后也没有变过。有宾客来访时,则住到西院。
如今公子来到,本合当按宾客论处,但对于我而言,他不是宾客。且这数月以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