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倒是有些志向。
“公子与我算得故交,自当帮忙。”我叹口气,“只是我虽会些旁门秘术,但须知祸福无常,未敢妄言。”
虞衍道:“夫人但说无妨。”
我说:“依公子看来,陆氏接下来会如何应对?”
虞衍道:“陆氏等三家与陈王积怨已久,当下之势,必不会再忍让,不久之后便会除掉陈王。”
“而后呢?”
虞衍犹豫了一下,道:“而后之事,伯载未透露意向,我亦实难预知。”
我笑了笑,道:“虞氏虽不比陆氏家大业大,但有一样,陆氏不及虞氏。”
“何事?”
“漕运和海运。”我说,“纵观扬州,虞氏在此二事上无人可敌。钱粮皆流通之物,无论在州内流转还是运往州外,水路乃重中之重。故无论陈王倒后,扬州何去何从,虞氏皆大有可为。”
虞衍的目光微亮,还想再说,这时,一位管事走过来,请我等入舱用膳。
我不再多说,与虞衍行一礼,自往舱中而去。
不多时日,扬州城已经在望。
抵达的前一日夜里,陆笈对公子道:“有一事,我思索良久,欲与元初商议。到了扬州之后,元初可不必去见陈王。”
公子道:“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