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高见?”
“你身怀奇术,何必屈居人下。”他说,“孤知你一心要重振云氏门望,你只要到豫章国辅佐,孤便以重臣之礼相待,财帛爵位更不在话下,重振云氏又有何难。”
我心想,这豫章王倒是想得开。他当下命还捏在我手上,竟还想着将我收过去,且开价也不比秦王低。我若真想干一番大事业,倒也可考虑,只是他们都错估了我想要的东西。
“谢大王恩典。”我叹口气,“只是元初乃执拗之人,只尊圣上。我自幼受妇道教诲,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总不好离弃夫君。大王这好意,我便值得辜负了。”
豫章王的目光定了定。
“你与元初之事,孤亦有耳闻。”他说,“元初当世人杰,胸怀天下,乃万民之幸。你方才说,圣上在凉州?”
我说:“正是。”
豫章王莞尔:“既如此,孤归附天子,便与元初是一家人,何悖之有。孤拿下扬州之后,天子便有了江南,岂非比那孤悬辽东的秦王更为有利?你到豫章国来,既可安享荣华,又不与元初违逆,岂非两全?圣上慧眼如炬,当有明断。”
空口许诺果然这些贵人们常见的本事,总妄想着靠嘴皮子便占尽便宜。这话是明着教我和公子绑架天子,真照他说的,此番他不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