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了以泄心头之恨,提到公子,断然不会有什么好话。没想到竟在她的嘴里听到了这些称赞的言语。
当然,大长公主是什么人,我心中有数,不会因此就觉得她是在真心谢我。
“公主言重了。”我谦虚道。
大长公主看着我,带着笑,面上看不出满意与否。
待二人离开,秦王让我跟着他,回到了书房里。
“大长公主方才所言,你以为如何?”秦王道。
我说:“殿下既已经应许,又何必问我。”
秦王道:“此计不必动干戈,自是上策。不过孤仍想问问你的意思。”
我说:“大长公主非夸夸其谈之人,既然请缨,便定然把握十足。济北王愿不愿议和,其实无关紧要。”
“哦?”秦王道,“那么紧要的是何事?”
我说:“紧要的,乃是济北王如何归降。所谓议和,情形有二。一是双方各有顾忌,不愿动手,故而议和。二是一方敌不过另一方,为免下场凄惨,故而议和。不知以殿下所见,当下济北王这议和,算是哪种?”
秦王不假思索,道:“自是第二种。”
我说:“非也,只怕无论是这些豫州诸侯还是济北王,都觉得自己是第一种。故而方才在堂上,汝南王因一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