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通行么?”
“可通校”王通道,“不过这故道时宽时窄,两旁还生了许多草木,浓得很,有一人多高。”
我颔首:“要的就是这般。”罢,我转向吕稷,“老张何在?带我去找他。”
索邑城前,人头攒动,东平国数万大军已经整装,正踏着浮桥分批过河。火把光汇聚如海,颇是壮观。
我和吕稷好不容易找到了司马敛,只见他立在战车上,一身金甲威风凛凛。济北王世子捆了个结实,被人揪着坐在一匹马上。
老张带着一干明光道的将士拦在车前,正振振有词地着什么。司马敛一脸不耐烦,两边对峙着,颇有些紧张的意味。
见我来到,司马敛冷笑:“你也来劝孤收兵?”
我:“非也,我新得了些消息,特来告知大王。”
罢,我将公子的鸽信拿给他看,司马敛阅过,神色大悦。
“如此来,秦王那边无患?”他问。
我:“正是。”
司马敛笑一声:“待孤破了荥阳,便断了诸侯后路!而后与秦王东西夹击,可毕其功于一役!”
我颔首:“大王高见,我等就在索邑迎候大王凯旋。”
罢,我教一脸愕然的老张等人让开道路,与司马敛拜别,目送他意气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