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哄哄我,我也许就不生你的气了。”
舒颜翻了个白眼,指着窗子说:“如果你真有这想法,我可以帮你开窗。”
季凌寒低下头,兀自生闷气。
舒颜也有点来气了,这也算是她第一次这么无底线迁就一个人,就因为他是为她才受的伤,所以她任由他折腾,尽量做到不生气,她欠他的,她该受着,可这人现在的无理取闹让她很烦。
她深深呼了一口气,克制住情绪,走过去把他按回床上躺好,和他说话时语气也尽量保持平静,“你别动,我去叫护士。”
季凌寒趁机抓住她的手,可怜兮兮地望着她,也不管手背上的针眼还在往外冒血。
他的手很凉,而她的很温暖,触碰在一起,感觉大不一样。
舒颜像是被冻到了一样,下意识的动作是抽回手,他抓着不放,在她发作前抢先说:“叫护士可以直接按铃。”
说完他就把手松开了,但目光像粘在她身上一样,一双眼睛滴溜溜转,然后肉眼可见他的脸红了。
舒颜按了铃,护士很快就来了,大概是见惯了这样的场面,看了眼吊瓶已经可以换了,熟练地进行着工作。
护士很快搞定后就离开了,走的时候倒是忍不住多看了舒颜两眼,对上舒颜的视线,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