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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辰愣了一下：没……没怕什么啊。这不抽着呢嘛。
陶菲嘻嘻地道：还说没怕！每次见到你在办公室抽烟，都跟做贼似的。
陆辰问：有……有吗？
陶菲笑道：下次给你录下来，让你看看。
‘噢’抽烟归抽烟，正事还是最要紧。陆辰很快便转入了正题：陶秘书，你去把赵副总、刘副总……还有徐主任，都叫我办公室里来，我有事跟他们沟通一下。
陶菲很可爱地说了句，遵命。然后转过身去，甩着油黑乌亮的小辫子，往外面走。
‘等等！’还没等她出门，陆辰叫住了她。
陶菲扭回身来，疑惑地追问：黄总还有什么指示？
陆辰道：把欧阳督导也一块叫过来！
陶菲点了点头：了然。
‘再等等！’陆辰再一次说道。
陶菲不厌其烦地望着陆辰，笑说：还叫谁？
陆辰打量了一下陶菲，从上至下，倒是把陶菲看毛了，瞳孔急剧放大。直至陆辰把目光停留在她的双脚上，她情不自禁地吐了一下舌头，脸色有些绯红。
陶菲像是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说了句：对不起黄……黄总……我今天……实在是……
陆辰问：实在是干什么？你是我的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