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珊瑚的确更高些。”
“论及精打细算,到底是丰年好大雪的薛家家学渊源,连个旁支子弟都见识不凡。”
这是当众巴拉开薛鹤的底细啊!
商户,商户怎的了?
便是丰年好大雪的薛家,好歹是堂堂紫薇舍人之后,入了宫里名册的皇商。这么多年,薛家撒出去喂饱这些官老爷的钱少了?没薛家,他们能有今日这么优渥日子可过?
更何况旁支又如何?薛家是挂了户的商户,可那是主家。为求长存,他们这一支早分出去,他家早就凭着折了大半市场不要,销了那商人籍。他家凭自己本事赚钱,靠真才实干念书,
可这些人……便因为这一个词,就那般轻慢地看他!
这是何等无来由的优越感!
薛鹤感受到当时场中变化的目光,拢在袖中的手握紧,指甲立时刺破皮肉,手心里都觉出黏腻感来。
可他得忍。
不过是个骄傲任性的膏粱子弟,凭着他爹那点地头蛇的本事,这么大了还一无所成,整日打马游街地倒敢对他们作威作福了,且看他往后还能得意多久!
这一段风波似乎没掀起半点涟漪地过去了,司徒琅是不会在意商户不商户的,反而还升起了点兴致,问了薛鹤几句薛家的事。待发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