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儒道文化熏陶,虽起先也不识字,不懂文化,但她和胡人毫无关联。”
圣上说:“她骨子里,就是胡人!流淌的是胡人卑劣的血!”
许珍说道:“骨子里的东西,谁看得清楚。商纣的祖先是成汤,扶苏和胡亥同为祖龙所生,却性格迥异,赵奢和赵括,一个是千古猛将,一个却只会纸上谈兵。因而血统这东西,不可一概而论。”
圣上额上隐约暴起青筋,他拍案怒道:“许尚书,孤觉得你是不想活了!”
许珍说:“臣从未这么想过。”
没有人比她对生命更加执着了,不仅对自己的执着,还对别人的执着。
圣上愤怒不堪:“许阿珍!活命,胡人,你选一个!!”
许珍毫不犹豫:“我都要。”
圣上咬牙切齿的笑:“这胡人,就算此次不担责,也要被送到边关去。你舍了她,便能升官。”
许珍同样笑着说:“圣上。”
圣上重新靠回软塌之上,平静看许珍,看她能说出什么花头来。
许珍放肆说道:“圣上,正好我这次担责要被贬,你不如把我一块贬到边关去。”
话语落下,圣上抬脚将案几上踹翻,狠狠骂道:“滚!”
瓜果水晶杯滚了一地,茶水顺着台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