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变革?”国公冷静不少,坐到凳子上问道,“如何变革。”
许珍说:“从根基开始。”
国公说:“再详细些。”
许珍道:“高筑墙,广积粮。以雍州为围墙内,兴农耕,种粮食,再给我两年,我教出一批最优秀的学生,这些学生将会有明辨是非的能力,以及融合百家的思想,而非独尊某家。”
她声音不大,几乎要被外面的吵闹声压过。
国公却觉得内心燃起一线希望。
他在雍州来来往往,很少离开这地方,见过往来商客,见过被贬的酸臭儒生,很多东西,他也早就想破坏掉了。
许珍这番话,给他心头注入滚烫的热血。
有多少年,没听过如此令人沸腾的话语了?上一次听到,还是老荀家的大姑子上战场。
国公想到荀家,握拳挡嘴唇,鼻头发红。
旁边的仆役已经战战兢兢,不停抖动双腿,说不出话。
国公挥手让仆役下去。
接着,他掏出官印,掠过许珍身边,上前发令撤兵,很快,号角长长吹起,钲被鸣响,刀枪声逐渐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