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药性应该也过去了吧。”
不理会自己手臂上的那种鲜血淋漓,牧元尘对着那人笑了笑。
“行了,既然你人也已经清醒了,那我们就过来说正事。”
几乎是转瞬之间,那人的气势立马换了一种感觉。要说方才的那种是在刻意调戏温婉的话,此时他简直就是一个正在朝堂上议论朝政的进谏者。
“我方才已经接到信息了,确定徐长卿就是一个轻浮之人。日日垂怜花街柳巷,没有一日不来的。”
温婉听了牧元尘的话,不由得皱了皱眉。
这样一个人,会是这种留恋优伶之人么?
“不一定,”她将自己的目光放在那个听她说话的人的脸上,“一个这么没用的人,他那逐利的老爹不会让他活到现在。大智若愚,大隐于市……不行,我还是觉得我们应该去别的地方再问问!”
一旦说到了公事之上,温婉的态度也是很坚决。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在大事上犹豫的人,在做出了这个决定之后就立马打算下床出去。
“确定?”
牧元尘的神色认真,显然是把方才的话听到了心里。
“嗯。”
与此同时,岭南王府内,温婉与牧元尘两人口中的正主正聚集在一起互相说着自己方才得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