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覺殺掉我們兩個的人肯定很有手段才行。不能把阿貓阿狗都算上。」說著就趕緊把滿紙人名用筆劃掉。
划到一半,柳靜月停了下來。「李成乾?名字好熟悉,喂,你為什麼把這個人寫在紙頭上面?我認識這個人?」
「你不記得他了?廣州軍區一把手的兒子。很多年前你就和他結仇了啊。你們兩個還打得不可開交。」
「我怎麼不記得這擋子事情?廣州的貨色跑來北京做什麼?」
「他來北京讀了一年高中,就是你和丁燕兒拆夥之前。你就是為了丁燕兒和他打架的。聽說前年他調來北京軍區宣傳部工作,貌似又和丁燕兒搞上了。」
「媽的,那女人搞上的男人幾乎南北通吃了。」被說起了當年往事,柳靜月覺得心口一刺,痛得她立刻烏龜般縮回了殻內。
所有的張牙舞爪,都只不過是掩飾內心脆弱的表象而已。
【注】因為兩岸海線的媽祖們業務繁忙,阿水水暫時無法坐遊船過來。人家是幫忙發稿的可愛小精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