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舞刀弄槍,手晃拿捏,亮著嗓子唱戲之人時,不禁想起舊時凡夫野足,公子皇孫都會在茶樓之處相聚,或撫案大笑,或喝聲棒場,或淺笑抿茶,均是一片風雅綺麗之色。
「沒想到北京居然還真有這麼一個好去處。」坐於她旁邊的崔逸軒掃了柳靜月一眼,隨即湊地頭輕聲道:「這個戲班班主就是連著打手機的機主。丁燕兒的手機編號裡面排第三。」
瞪了崔逸軒一眼,柳靜月還在為之前她整個人差點被霸王硬上弓事情惱怒。要不是那個編號三的電話來,估計此刻自己還在和這傢伙滾床單。
「算起來這個身體的主人已經死了。要不是我靈魂在裡頭,你剛才親的就是具腐屍。你還真下的了口。」冷嘲熱諷白了崔逸軒一眼,柳靜月恨不得挖了崔逸軒那雙小眯眼。眼睛小的男人怎麼笑起來就這麼賊兮兮呢?
「呵呵。你別說——幸虧你在她身體裡頭,不然此刻還不知道會不會是孤魂野鬼呢。」毫不在意柳靜月的嘲諷,崔逸軒更加把腦袋湊近,嘴巴貼在柳靜月耳邊,故意呼吸又吸氣,然後再柳靜月因為癢而伸手遮住自己耳朵時候,動作迅速的撅嘴琢了柳靜月一下手。
「要不——等會兒看完戲。咱們接著剛才運動?」
「你去死啦——」隨著下面場子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