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他手背之上,滾燙滾燙。燙到他心底,燙穿一個洞,一個永遠難以癒合的傷痛。
十五年!他以為自己終究是熬不過這漫長歲月的。倒是不曾想到自己真的能夠在青春歲月的尾巴處重見天日。
他見到了曙光,等到了希望。而柳靜月卻沒有見到未來,沒有能夠等到他。望著墓碑之上黑紅想錯的字體,黑色墨鏡之下的眼眶中終究忍不住流下了淚水。
「雷浩,我們走吧。」作為總理的機要秘書,紀廉博上前拍了拍龍雷浩的肩膀,勸慰著他離去。
龍雷浩的髮型還是在獄中的板刷頭,倒是讓他本來風華如水的面容增添了幾分暗沉的魅惑氣息。
「我只想知道——丁燕兒這個女人現在在哪裡?」一字一句,說的極為緩慢,但是字字飽含驚心的仇恨。
「雷浩,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何況你剛剛出獄,你知不知道為了你能夠出獄,你父親豁出他那張老臉多少次?要不是柳家痛失愛女,無心在於你的事情,你還真的在牢裡待過你三十歲生日了。」語重心長的勸阻,紀廉博自然知道龍雷浩的心思。
可是這一切又有什麼用呢?無論過去是真是假。對於柳靜月那個孩子來說都已經不重要了。她此刻安安靜靜的躺在地底下,恐怕無非就是希望龍雷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