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剑时就已悄然离开了。顾无忧知道他定是在生自己的气,不过碍于静虚子在场不好表现出来,索性眼不见为静。
他推开房门,房间内黑漆漆、静悄悄的,只有床上清而浅的呼吸声。顾无忧知道花满楼还没有睡着,他将门在身后关好,一时间竟然有点不知道该不该走进去,站在门口轻轻唤了一句:“七童。”
花满楼没有说话。
顾无忧叹了口气,慢慢走到床旁边坐下:“我知你在生我的气。”
花满楼坐了起来,语气平静:“你也知道我在生气?”
顾无忧最怕花满楼这样,他就算疾言厉色些也好,奈何花满楼从小家教良好,即使生气也总是克制守礼,若非顾无忧足够了解他,可能连他生气了也听不出来。
顾无忧顿了顿,还是没有起来点灯。两人坐在漆黑一片的屋子里,一时间安静极了,只能听见外面树叶被风吹的沙沙作响的声音,以及远处隐隐约约传来的静虚子和西门吹雪一问一答的说话声。
沉默片刻,花满楼道:“你曾答应过,遇事再也不瞒着我。”
顾无忧道:“是,此事是我错了。”
花满楼道:“你每次认错倒是快,可是总也不会改。”
顾无忧顿了顿,发现还真没什么好辩驳的,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