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宇,你是我的学长,你是我的社长,我很敬爱你,我……”
所以,他话说了这么多,结果还是如此是吗?
其实,在刚才,在陈泽宇还没有将自己想说的,这一大串的话给说出口时,他百年可以猜到结果了。
也许,他是在害怕吧。
他可能是在害怕一下被秦沐之给拒绝了,让自己难以接受。
所以,他选择说出这样煽情的故事,所以,他选择将久久埋藏在心中的事给说出口。
现在,秦沐之看着他的眼神之中写满了同情与怜悯,所以,此刻,他不算是那么狼狈是吗?
如此安慰着自己,陈泽宇忽得一笑:“不要说了,陪我放孔明灯吧。”
笑着,似乎就如同平日里一般,没有苦楚,没有难受,有的,只是即将与秦沐之分开的心中的那抹淡淡的忧伤。
其实,拒绝了也好!
至少,如此,他不用担心可能会有朝一日,重蹈当日的覆辙的苦痛。
“你将你的答案写在灯上好不好?”陈泽宇忽得说道,在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莫名地松了一口气!
心中一痛,秦沐之敛了敛神色,还是说道:“泽宇,你真是把我当做了……”
“不是!”几乎带着决绝的声音将秦沐之给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