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这里的人哪有听我说话的,说不定他一有什么不好,就要杀了我顶罪呢,我不想留在这里。”
安常听了这话,便扶着她的手臂说道:
“那就走吧,行军贵在神速,我们这就出发!”
“哎!”
两个人没有过多的犹豫,孟静言便再次与安常同乘一骑往北上。安常这一次除了骑兵以外还要调动不少攻城器械,所以这一次他们走的并不快,还好目的地并不远。
安常与她骑在马上,轻声问孟静言,道:
“你为什么那么害怕,其实陛下并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虽说伴君如伴虎,但依我看,陛下是个仁慈的皇帝,只不过身边的周如海公公太过紧张陛下了,你不必害怕的立刻就要逃命。”
孟静言沉默的抓着马鞍,脸色一直都十分的苍白,日头到了中午,越走周围越炎热,遇上一片树林,安常便下令在此修整,扶着孟静言坐在了树下,她喝了一口水,与安常坐在一棵树下乘凉,目光平静的看着安常,心里却惊涛骇浪,她后怕一般的说道:
“直到现在,我还记得,金卫兵冲进我家的家门抓走了我的父亲,他们凶神恶煞的眼神让我做了三年的噩梦,我爹只是个太医院的院判,既没有诊断错误也没有用药错误,可他好端端的就成了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