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并非寻常注定是陛下女人的官女子,想来还得注意礼数多加避嫌才是,她不能亲手为陛下缠红线,总不能期望这红线自己缠上去吧?
而原本可以帮她这个忙的白答应却在研磨,眼下亦是抽不出空来,这可如何是好啊。
正是有些头疼之际,唐轶突然出声,拯救了陷入苦恼中的孟静言:“今日便不用问脉了,朕有些头疼,你且想个法子帮我缓缓?”
“喏,不知陛下是哪处头疼?”孟静言从善如流地应道。
“陛下,您头疼啊,臣妾给你揉揉可好?”白夕颜听到唐轶的话,也搁下了手中墨锭,有些担忧地问道。
“也无大碍,只是因着近日降温北方流感大兴,民生哀怨而略感头疼。”唐轶摇摇头,随口说道,一时竟没有注意到侍候在身侧的两位皆是女子。
后宫向来不得干政。故而,白夕颜此刻也不敢接话,只好向孟静言投去求助的目光。
孟静言自是接到了,不过,她有些进退两难。虽说她还不算是后宫人员,但自己身为女子,实在不好抛头露面啊。
正犹豫间,她忽然想起爹爹孟桐被流放之地就在北方,眸子一下子就亮了,便毛遂自荐道:“陛下,微臣愿请旨出宫医治病患抗击流感,为陛下分忧。”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