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罪不至死,身为医者,不能见死不救,我愿前往。诸位郎中可自行选择,若愿意,便与静言一道,若不愿意,也无妨。”
那位农家百姓急忙向孟静言磕头:“多谢这位大夫!多谢多谢!”
一些年轻的有些血性的郎中也出言,表示自己愿意同往。
“那我们待会便动身吧。静言在燕州北城等待诸位仁兄。”孟静言的目的达到了,面上淡定得很,但心中却是喜悦的。
孟静言一行在路上奔波一日半之后,顺利到达了阿古地。
安常向那留守的官兵出示了巡抚大人的文书,他们顺利地进去了。
这阿古地的环境甚是恶劣,他们下榻的地方比燕州客栈差得很,但也只能忍着了。收拾好了之后,孟静言就在守卫官兵的引领下来到了流放人员集聚的一处大堂。
郎中们一字排开,坐在一边椅子上,流放人员就排着队,依次上前问诊。
孟静言看到,她的父亲,孟桐,也混迹在衣衫褴褛的人群中。多年未见,孟静言有些激动,恨不得即刻扑倒爹爹的怀中,诉说这些年的思念,但是她不能。她只能看着她那年岁渐高的爹爹,顶着一头胜似她祖父的花白凌乱的须发,弓着身子在脏乱的人群中不住地咳嗽着。
孟静言的心中微微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