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言妹妹。”安常有些担忧地喊着孟静言的名字。
“啊?恩?有事吗?”孟静言的注意力突然从烦乱的思绪中抽出来。
“自从我们从阿古地回来,你这都发呆一整天了。在想你父亲的事?”
“是啊,我父亲年高体弱的,也不知能不能撑住。”孟静言哀叹一声,其中尽是悲凉。
“静言妹妹,你此番在这北疆立下大功,回去以后,陛下定是会好好赏你的。”安常拍拍孟静言的肩膀,却是自信地说道,“陛下是个赏罚分明的明君。”
“但愿吧。”孟静言不欲多说。
他们出宫也有一个月了,再过些时日,该打道回宫了。
“安常哥哥,我们何时回宫啊?”孟静言问道。
“静言妹妹这就想回宫了?我倒还想与静言妹妹在这宫外多玩些时日呢。”安常打趣道。
孟静言无心与安常打趣,沉默着不说话。
安常也知孟静言的心思不在此:“我们后日便可回宫了。”
“恩,那我这就去通知大家,这几天收拾妥当后就出发回京领赏。”孟静言疾步走开了。她希望安常说的,回宫有赏的话是真的。
回程的时间比出发时要短上许多,不出六日便到达了京城。
许是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