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你去为他看看就是了。”唐轶到是无所谓,自己与崇阳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兄弟,没什么好回避的。
孟静言也不坚持,又转向那崇阳,恭敬道:“崇阳大人,诚如微臣方才所言,还请您不要再压制你的咳嗽了。”
“咳咳,”崇阳有些不好意思,断断续续的说道,“我、没事……都是老毛病了。”
孟静言从药箱中取出一根金针来,对着崇阳说道:“崇大人,请您把左手递给我。”
崇阳照着孟静言说着,把左手递给了她。
“得罪了。”孟静言用手帕包住崇阳的左手,右手执针,对准崇阳的虎口穴扎了进去。
崇阳自小尝试各种药物折磨等,对于疼痛早已麻木,见这金色长针扎入自己的肌肤,眉头也不曾皱一下。
孟静言缓缓转动着金针,刺激着崇阳的经脉穴道。
过了一会儿,崇阳的咳嗽,渐渐轻了,频率也渐渐慢了下来。
崇阳有些惊喜得看着孟静言,唐轶微微勾了勾嘴角。
又过了一会儿,崇阳的咳嗽渐渐止住了,腹部的火热在慢慢消退。
孟静言把那金针小心取下,再用干净的纱布擦拭干净放入药箱中。
崇阳收回左手,起身作揖,感激地说道:“孟奉药真乃神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