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朕之前不是下圣旨给祁尔和明月赐婚了嘛,眼见着他们两个人的婚期就要到了,按道理来说,朕本来是要让明月风风光光的出嫁的,但是昨天上午朕却听钦天监的人说,皇后近期有灾祸降临,必须要明月去相国寺为她祈福两年才能避开灾祸,朕为此赶到跟头疼啊,各位爱卿,你们说朕现在该怎么办?”唐轶用手按着太阳穴,做出了纠结的样子,说话的语气也十分沉重。
众人见状心里同时一惊,心说这是什么玩意儿?为什么好好的会说起明月的事?还有,钦天监真的跟他说要让明月去给皇后祈福了吗?为什么给皇后祈福,要让跟皇后没什么关系的明月去啊?
总之,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唐轶这突如其来的话给弄懵了,稍微回过神来之后,他们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不约而同的往安常的方向看。
经过唐轶的大力扶植,安常现在可以说是大唐朝堂上除了唐轶以外最尊贵的人了,唐轶抛了个难题出来,大家不看他还能看谁?
安常发现满朝文武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自己身上来了,顿时觉得十分无语,但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他想不表态也不行了,于是,稍微沉思了片刻口,他只能皮笑肉不笑的对唐轶说了一句:“回禀皇上,臣以为皇后娘娘是国母,地位尊崇,若是明月去相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