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我们这些穷人要比你们这样的大官看的清楚哟。大哥哥,直到钱员外家的米铺是怎么卖米的吗?我跟你说,他们家米铺的第一条规律就是不能随意涨价,越是饥荒年代,他们家的米铺越是不涨价。”
“前几年,扬州发了大水,许多人的庄稼都被毁了,那个时候其他卖米的人都在趁机涨价,只有钱员外宁愿亏本,也要降价给城里的百姓卖米。一个人装好人,可能装的了一天两天,也可能装的了一年两年,但他肯定装不了一辈子。钱员外都做了一辈子的好人了,就算他是装的,我们扬州的百姓们也相信他本性不坏。”
嗯,一个商人能做让全扬州百姓就交口称赞也是不容易啊。孟静言点了点头,偏过头去看着唐轶道:“相公,对此你是怎么看的?”
“没什么看法,我就是觉得知府和钱员外我都想去拜会拜会。”要是事情真像翠玲说的那样,知府是扬州城里唯一一个可以推广假币的人,钱员外是最熟悉怎么制造钱币的人,那假大唐通宝的事,十有八九和这两个人有关。
孟静言呵呵的笑了两声,勾着唐轶呢胳膊轻声道:“带上我呗,相公,我也想去见见那传说中坏的要死的扬州知府和好的要命的钱员外。”
“别别别,大姐姐,你怎么就是不听劝啊,钱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