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那样的药汁之后,他的这个瘾,就会被消弱,甚至有可能被真正的戒断?
穆建勋费力地从被子里,把自己的手,伸出来,抓-住土婆的手,眼神满满都是希冀。
“婆婆,我喝你给的药,我多喝几碗,是不是我的这个毒-瘾,就能被戒掉?”
他的头,努力地侧转过来,看向那个药碗。
然后又看向土婆,问。
土婆点头,似乎好似明白他要问的是什么,欣慰的笑,又摸-摸-他的额头,吉利哇卡地说了一番。
穆建勋的脸上,这么些天,终于第一次露出了,带有‘希望’意味的笑容。
他不需要听懂土婆说什么了。
他只要能看到她点头就行了。
原来是真的,他竟然真的开始否极泰来了。
只要多喝药,他的毒-瘾,就能被彻底的戒断。
或者就算不能戒断,只要能戒掉,他就确信他有毅力,克制住自己心底那复吸的魔鬼的诱-惑,不再沾上。
现在的瘦,现在的狼狈,和憔悴,都不过是毒-品把他的身体给折磨和糟践的。
只要给他时间,慢慢地养,慢慢地调,一切都会重新好起来的。
他还是有一天,可以自信并站直地,立在苏云裳的身边,牵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