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在从前,他还在位置上,裳裳又没有出这么一档子事,给他苏牧业十个胆子,也不敢对着越俸山的孙子,越家的第三代未来家主,摆这样冷淡的脸子。
可现在的苏牧业,是真的不怕了,也没什么需要怕的了。
果然应了那么一句,无欲则刚了。
“我知道你没有抱着想要毁了他的心思,不然的话,十个瑢轩,也不是你的对手。”
“只是,越煌,你们可能习惯了用这样高高在上,自以为对别人好的方式,去做事,去试探别人,美其名曰是磨砺,但是你们可问过人家,愿意不愿意要这样的磨砺?”
“瑢轩是少见的内心纯粹的人,这孩子有坚持,也有韧劲,给他点时间,不出二十年,自然能做出一番对国对民,都十分有益的事业来,我不想你用你们的方式,改变他。”
“是,苏叔叔,这个事情确实是我做的冒失了!以后不会了。”
穆建勋姿态摆得很低,很虚心的接受他的教训的样子。
苏牧业见状,有些无奈,又有些担忧,平心而论,他并不想要看到越煌在他面前,这么放低他自己的身份。
所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
他苏牧业如今是孑然一身,没什么东西可被越煌越少爷给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