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后锅只能是钱海潮自己背。
也难怪人家钱海潮,一介商人,敢在这满是大拿的办公室,捶会议桌,而在场的这些州郡级别的大小老板,却都不能生气。
非但不能见怪和计较,相反,还要尽量的安抚他。
“钱总,先冷静下来,消消气,这件事情是我们的疏忽,安排的不周全,以至于让钱总蒙受了不小的惊吓。但是事情现在既然存在了,那我们就要想办法解决,是不是?”
说话的香南州州长严守一。
“解决?怎么解决?”
钱海潮说真话,现在心里是真的有点发凉。
说不后悔当-日-的冲动,那是假的。
也都是有家有业的人了,而且家业还不小,想当初,白手起家,到成为珠岛船王,一路上的艰辛,也委实不足为外人道,都说财富越大,就越要对国家、对社会,责任感越大。
也正是因为有这样的一个念头,所以当时吴方平找到他,提出需要借用他们的船,运一些机器回来的时候,他明知了这中间的风险,也还是在思忖再三后同意了。
可是没想到,那些人办事,竟然这么的不着调。
处处都是漏洞,多的简直和筛子一样,还自以为聪明的别人都没发现。
他当时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