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也拿一瓶来!我们一起喝死算了!”
越煌一愣,站定脚步,回头看他,“你什么情况?你这是同情我,还是怎的?”
“同情你个屁!你有什么好同情的?我同情你,谁来同情我啊?”穆建勋粗鄙地喷了回去。
“穆建勋,你不会这点酒,就把你自己给喝醉了吧?都要当新郎官的人了,得意洋洋都来不及,还要别人同情你?你要人同情你什么啊?同情你从此就要娶世界上最有钱,还漂亮的一塌糊涂的老婆?”
“那我得能娶上才行啊!”穆建勋终于还是没忍住,吐出了压抑了一个晚上的糟心秘密,“我和苏云裳吵架了!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回来一趟?”
“如果真是接我老子过去准备婚礼的话,我用得着自己飞一趟?”
“我这是没法子啊!不飞回来,我都不知道我该去哪里。”
……
越煌傻眼了,也顾不得拿酒了,几个大步就走了回来,“什么情况?你说说清楚!”
“沈榕轩去法国了,他把袁阿姨病逝了的消息告诉了裳裳,而我在这之前一直是隐瞒她的,我怕她产后还没恢复过来,再伤了心落下什么病根,结果这事,做挫了。裳裳现在反而把我给恨上了。”
“还有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