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都有了,如何还能对她肚里的孩子,起什么珍视的心情?
他知道墨如陵是墨副相的儿子,可那又如何?
副相的儿子,就能强-迫-无辜的良家女了?
他只恨他这个当老子的没用,不能拿刀拿枪的,去把姓墨的一家给干掉。
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为什么裳裳这丫头,会愿意把无忧给生下来。
没失忆之前,她肯定是有这么做的理由的。
只奈何,现在她的记忆已经丢失了,所以他纵然是问,也问不出个原委来了,因为苏云裳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她连墨如陵对她做过什么,她都不记得了,那谈何让她生出对无忧这个孩子的恨意来?
平心而论,无忧她老子不是个东西,可无忧毕竟是个无辜的小生命。
苏牧业也知道,事到如今,迁怒是毫无道理,也毫无结果的。
加上自家这个傻丫头,一口一个无忧就是她一个人的女儿,他这个当老子,又是当外公的人,还能说什么呢?
只指望她最好永远也想不起那些糟糕的过去才好。
想不起,便也是彻底重新开始了。
日子会和现在一样,过的简单又平和。
若有朝一日,想了起来的话,苏牧业简直也有点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