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那个墨如陵过上不久,传出死讯过来的话,他才能彻底放下心来。
苏牧业在想墨如陵和墨家的事情,楼上苏无忧的婴儿房里,越煌和苏云裳却正在讨论有关墨家的事情。
“你特意说要单独和我讲的事,就是这个?”
苏云裳目光有些深意地看着他,似乎在想他的用意是什么。
按说穆建勋对墨如陵痛恨到那种地步,越煌既然是和穆建勋是好兄弟,没道理他会向着墨家说话。
“嗯。楼下人多,不好提这个事情。尤其是我怕建勋会跳将起来!”
“你也知道建勋会闹腾和反对,那你为什么要和我说呢?你不是一直是和穆建勋穿一条裤子的吗?”
“还是说,你现在和建勋关系已经没那么好了?”
苏云裳眼眸里,带着几分调侃和打趣的意味问他。
她不至于因为越煌提起墨家的事情,就对他生出什么不满和仇恨来。
她觉得她和墨如陵现在也不是仇人。
不管怎么说,墨如陵都是无忧的父亲,她可以对所有人说孩子是她一个人的孩子,但是生物学上的父女关系是事实存在的,她不会予以否认。
她只是意外,越煌会对她来提让墨家的人,也来参加双满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