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意外他还会说出这么一句,乐瑶过了一会才说:“没有,没有任何人给我打电话。”
    温漾这次没看她,只是看着前方,过了一会才说:“是我不好。”
    乐瑶愣住了,这四个字好像有魔力一样,将她所有的浮躁与难耐都消散了。
    其实他未必多诚恳,语调甚至还带着些怜悯,但他能说出这样的话,对乐瑶来说已经很意外了。在她的认知里,温漾是那种不管做什么事都不低头的人。虽说这样四个字不能算是低头,可总算是他站在了他有错的角度上。
    这太难得了,不单是乐瑶这样觉得,温漾也这样觉得,他说完这话就皱起了眉,总是温温柔柔清泉般明净的眸子在无人注意的时候汇聚了一些沉沉情绪。
    “没关系。”良久,乐瑶抿着唇说,“你也不知道。这件事不能怪你。你是大老板,我的事哪里值得你亲自费心,是我不好才对,我不该因为自己在这种场合的格格不入而迁怒你。是我逼你同意我陪你参加这个酒会,又是我自己任性非要离开,是我的错。”
    如乐瑶没料到温漾会那样说一般,温漾也没料到她会这样说。
    他迟迟未语,但在拍到第十件拍卖品的时候,他突然将手里的册子递给了她。
    乐瑶怔了怔,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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