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抖了几下。
章烬“啧”了声,那犯欠的爪子又不安分地钳住程旷的手腕:“我看看你手。”
他的视线落在程旷手心,手指也跟着摸上去,顺着掌纹延伸的方向碰在绳子磨出的红痕上,忍不住说了脏话:“操,不就一拔河比赛吗?你他妈用那么大劲儿干嘛?”
傻炮儿私而忘公,挑刺儿的方式别具一格,程旷想笑,偏过头把弯起的嘴角压了下去。章烬看见他喉咙动了动,发出两个字音:“傻·逼。”
章烬对这俩字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他用余光飞快地扫过四周,然后把程旷拉进了厕所。
“你完了。”他说。
厕所里没有摄像头,章烬脚也好了,简直可以胡作非为。
他摁着程旷的手,把人压在墙上,撞上去重重地亲了一下。
厕所没有大门,窗户是开的,这时正好起风了,五楼的风似乎要更大一些,从窗外灌进来,把章烬身上半湿的衬衫吹得贴在后背上,把程旷的头发吹开了,还把两个人的呼吸吹乱了。
拔河运动的余韵未消,章烬心跳得很快,本来一触即收的吻没收住,又二次降落,落在程旷薄薄的眼皮上,然后是第三次,亲在了手心的绳印上,并流连忘返地咬了一口。
“……”程旷把他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