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者怎么能记得呢？
“小沫沫，你能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龙小凡下意识问道。
“记的不是很清晰，就好像做了一个梦似的，但我清楚的知道我已经死了！”乔沫沫很是奇怪的说道。
“你都记得什么？”龙小凡还是下意识问道。
“我记得……”
乔沫沫皱了皱眉头，思索了一会后说道：“我隐约记得我把我们从认识到现在的点点滴滴一一叙说了一遍，不过记得最清楚的是你同意让我喊你小凡，你还吻了我……然后我就死了，小师……小凡，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小沫沫，不是在做梦，这是真的，都是真的！”龙小凡重重的点了几下头！
此时，龙小凡终于肯定乔沫沫是真的记得刚才发生的事，只是没有他记得那么清晰罢了！对于这点他很是疑惑，不过很快他就想到可能是他给乔沫沫授权的缘故！
是的，正是龙小凡给乔沫沫的授权让乔沫沫对这方世界有着很微弱的掌控，所以她才能记得刚刚发生的事，不过正是因为对这方世界的掌控太过微弱，她才没有龙小凡记得那么清晰！
“真的是真的吗？”乔沫沫很是惊喜的问道。
“恩，真的，珍珠都没有那么真！”龙小凡又重重的点了几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