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还是有点用的,至少那次他跑操的时候,跑着跑着,张洛宁就一把拉着他进了医务室,他才知道他流鼻血了。
他觉得自己准备的差不多了,就拿出之前准备的献血用的小管子插了进去,自己开始抽血,直到他感到有些头晕了才停止。顺利止血后他将两管血封好打算在他出去的时候给张洛宁喝,跟系统确认后,他的血至少可以保佑张洛宁五六天没事。
当然现在情况特殊,但至少三四天是没问题的。
剩下的血他要用来画符,现在的他画符顺畅多了,还会了两种其他符,都画了四张后季康就停笔了。颜料耗力,画符耗力,他现在气力全无,只得作罢。
就这样,季康把自己单独关起来的这几天每天都抽点血,画点符,还给张洛宁每天煲“中药”喝,而在张洛宁喝了的第二天后,他就看到班上少了三个空位。
季康是看不到的,即使他和张洛宁贴的多紧他也还是能看到,包括回来的方瑜。所幸他们几个可能不知道自己死了,也就没有做出什么奇怪的行为。
在张洛宁去上厕所的时候,季康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方瑜,你之前去哪儿了?”
方瑜听到这句话转过了头,笑容有几分诡异。
“怪胎,你想跟我一起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