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季康让人摆着,等凉了后他会自己喝掉,然后将所有人遣退了。
新皇的冷静让所有人都感到不安,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可大家也只能静待暴风雨来临,不敢有异议更不敢进入。
刑天炔也听说了季康的事,本来现在的他已经没必要再和季康维持和善的脸面,那个要求也不过是为了证明对方对自己臣服,可在听说季康奇怪的行径持续了三天依旧没有动静后,还是没忍住亲自前往查看。
宫里的人知道刑天炔在季康心中的地位,因此也没人敢拦着他,刑天炔直接走了进去,发现季康正站在发财树前,手里是一个空掉的药碗。
房间内是湿润的土壤和弥漫的药味,稍微一想就知道季康刚刚究竟在做什么,刑天炔脸色一变上前握住季康的手:“为什么倒药?”
季康瞥了刑天炔一眼,难得没有回话,只是将药碗放好坐了下来。
“楚云鹤,你现在应该神志清醒,知道不吃药会有什么后果吧?”刑天炔想了想还是没有把那两个字说出来,以免再次刺激到眼前的人。
季康漫不经心嗯了声:“知道,但吃不吃药都是一个结局,不吃又有什么关系。”